苏小倾温以琛(温以琛苏小倾)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(苏小倾温以琛)苏小倾温以琛免费阅读全文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(苏小倾温以琛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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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苏小倾温以琛》这本书大家都在找,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,小说的主人公是温以琛苏小倾,讲述了​”苏悠柔柔地笑了,“以琛哥,我相信你。”看着眼前“柔情蜜意”的两人,苏柏新心里的大石头瞬间落了地,柏年集团总算有救了。可苏柏新的如意算盘打的太早,苏悠的股份抵押给温以琛后仿佛石沉大海,柏年集团的股价仍然连续下跌,几乎是再无回天之力。房子、车子一一被收走,苏悠股份也被划转到温以琛名下,老谋深算的苏柏新... 苏小倾温以琛

苏小倾温以琛第122章 在线阅读

“没事。”

温以琛语气轻柔,他拢了拢苏悠的衣服,“过了这一关拿回去就好。”

苏悠有瞬间的大脑空白,温以琛的眼神好像又恢复了昔日的温柔,她心里暗自得意,以后温以琛的都是她的,这点小小的股权有什么好舍不得的。

“好。”

苏悠柔柔地笑了,“以琛哥,我相信你。”

看着眼前“柔情蜜意”的两人,苏柏新心里的大石头瞬间落了地,柏年集团总算有救了。

可苏柏新的如意算盘打的太早,苏悠的股份抵押给温以琛后仿佛石沉大海,柏年集团的股价仍然连续下跌,几乎是再无回天之力。

房子、车子一一被收走,苏悠股份也被划转到温以琛名下,老谋深算的苏柏新终于内心隐隐不安,他不知道温以琛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。

温以琛办公室,苏柏新僵硬地站着,“以琛,你看柏年集团下步该怎么办?”

温以琛冷笑,“怎么办?

自生自灭。”

苏柏新看见他冷漠的眉眼,平时温以琛不管再怎么不快,该有的礼数还是有的,此刻自己已经在他办公室站了将近1个小时,温以琛连“请坐、请喝茶”这样的客气话都没说过。

“你,这是什么意思?”

苏柏新觉得自己脑子像是被浆糊填满了,几天前苏悠还拉着温以琛你侬我侬。

“没什么意思,我只是替苏小倾要回属于她的股份。”

温以琛站起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柏新,“我不能让她死不瞑目。”

苏柏新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,“温以琛,一直是你在背后搞鬼,恶意拉低股价、收购苏悠的股份,一切都是你预谋的对不对?”

温以琛漆黑的眼睛阴沉无比,“是我。

但你大概理解错了重点,苏小倾死了,作为父亲,你难道一点感觉也没有?

真是铁石心肠,落到今天这步田地,你活该!”

苏柏新后退两步靠在桌上。

苏小倾的存在时刻提醒着自己的人生污点,逼死原配、劈腿小三,当年的苏柏新花了高价买断新闻才得以保住了自己的名声。

每每看见苏小倾,每每看见她跟张淑媛一模一样的眸子,苏柏新总是觉得心里不舒服。

他确实诅咒过让苏小倾赶紧消失,但毕竟她身体里流淌着跟他一样的血,听闻死讯,苏柏新心里微微刺痛。

这些年苏小倾过得不好,他一直都知道。

苏家人搬出了旧宅,住进了不到40平的出租屋。

商场里浮浮沉沉你争我夺稀松平常,柏年集团破产的消息在商界激起一层浪花后很快归于平静。

以往互相攻为、靠利益维持的朋友不再跟苏柏新来往。

苏柏新一时之间承受不住心理和经济上的双重落差,每天窝在出租屋楼下的小饭馆里买醉。

张淑媛这些年富贵日子过惯了,早就丧失了基本的生存技能,给人家洗衣服嫌手疼、给人家擦桌子嫌油太大,整日骂骂咧咧,感叹命运不公,家中一刻也不得宁静。

苏悠变卖了自己所有的首饰,后来不得已只能去餐厅打工,用微薄的工资维持一家人的生计。

一日,苏悠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,张淑媛大声嚷嚷着楼道里的邻居素质低下、不讲卫生,咒骂他们为什么不去死,活该住在这样的房子里。

苏悠耳边仿佛有千万只苍蝇嗡嗡作响,她走进厨房,发现水池里的碗筷对集成山。

她突然失控,掀翻桌子推倒凳子,跌跌撞撞地逃出了这个所谓的家。

昏昏沉沉“以琛哥,求你让我住在这,我想跟你在一起。”

苏悠脸上挂着两行清泪,握着温以琛的双手摇了又摇。

阳光下,苏悠的面容渐渐与苏小倾重合,眼前的女人穿着黑色针织毛衣,深蓝色牛仔裤,身材瘦削。

毕竟是亲姐妹,她们真的很像。

18岁的苏小倾刚参加完高考,不知怎么激怒了张淑媛,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,苏小倾拖着行李站在温宅门口,发丝散乱地黏在额前,白色棉布长裙上溅满了泥印,见到温以琛下车,苏小倾倔强的眼神立刻变得委屈,她扑进温以琛怀里失声痛哭。

那么骄傲开朗的苏小倾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才会放下所有的防备,温以琛现在想来,当时的他心里其实是受用的吧。

苏悠在温家住了下来,当管家拿出苏小倾的旧衣让她换上时,她觉得有阵阵阴风吹过,死人的衣服为什么要给她。

苏悠找到温以琛告状,娇滴滴地告诉他自己害怕。

本以为温以琛会柔声细语地哄她,却没想到他寒着一张脸,冷漠地开口,“不想穿就滚。”

苏悠惊得忘了哭泣,她瘫坐在地上思绪一片混乱。

身旁散落着苏小倾的白色亚麻长裙,微风拂来引得裙角翻动,仿佛随时有可能幻化成女鬼的样子,张开血盆大口朝苏悠扑来。

凌晨,整形医院病房内,苏悠的一颗心坠入海底,她弱弱地问温以琛,“以琛哥,我,我们来这干什么。”

温以琛完全当她是空气,“按照苏小倾的样子整,我要她们一模一样。”

他嗓音清冽,但提到苏小倾的名字时,语气中分明多了几分轻柔。

苏悠浑身像筛糠似地颤抖,半跪着哭求他住手。

她想逃却发现门早已被落了锁,身边的整形医生面无表情地开始术前准备。

看着一堆冰冷的器械,苏悠崩溃大喊,“为什么,你爱的是我苏悠,什么时候变成了苏小倾?”

头顶的灯光照在温以琛身上,将他的身拖拽成一条长长的阴影,投射在墙上,像是一根孤零零的枝干。

温以琛轻笑出声,“呵,你高估了自己。”

“以琛哥。”

苏悠放缓语速柔声哀求。

“在你还不是和苏小倾一模一样之前,收起你那副楚楚可怜的嘴脸。

看了让人恶心。”

温以琛缓缓踱步到办公椅上坐下,双手抱头微闭着眼开始休息。

“为什么。”

苏悠声音彻底碎裂。

温以琛睁开眼睛,漆黑的眸子阴沉遍布,“如果不是与阿倾有几分相似,你以为自己凭什么能活到现在。”

苏悠脊背发凉,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,“当初是我舍命救你,是苏小倾非要插进我们的感情中,你爱的人明明是我啊!”

“撒谎!

救我的人是阿倾,我爱的人也只有她。

你只是早阿倾一步跟我表白,我一直以为她对我并没感觉,如果当时她肯说出真相、对我表明心意,我也不会一直把你当成她的影子。

凡是欺负过苏小倾的人,我都要一笔一笔地把账讨回来,而你能安稳地站在这里,全凭着你这张脸。”

苏悠只觉得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不见,一针麻药推入,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
争夺什么温以琛请欧阳子庭到家中小坐。

推开门,欧阳子庭惊呆了,眼前的女人跟苏小倾长得一模一杨。

餐桌上,温以琛温柔地给苏悠夹菜,“你最爱吃的红烧鱼。”

苏悠一向对水里游的生物过敏,她胆怯地拿筷子碰了碰又缩了回去。

“啪!”

温以琛将筷子甩在苏悠手臂上,苏悠白皙的皮肤上顿时出现了两道红印,“我让你吃鱼,愣着干什么。”

苏悠忍住眼泪,抖抖索索地夹起鱼肉却始终不敢送进口中、温以琛眼眸中渐渐然抄起火焰,他将一手将苏悠禁锢在自己怀里,一手扶住她的手将鱼肉系数塞入嘴里,“阿倾最爱的就是鱼肉,怎么你吃不下去吗。”

“吃不下去就滚。”

温以琛将苏悠甩在地上,苏悠颤抖着爬起来捂住脸飞快跑回了卧室。

欧阳子庭心下了然,“以琛。”

他轻声叫着,将盛怒的温以琛拉回现实。

“不如我陪你去国外转转吧,散散心,你也别想的太多了。”

“不。”

温以琛眼神真挚,“我能做到的,苏小倾只是走丢了,我一定能把她找回来。”

“苏小倾如果在,绝对不想看着你这个样子。

温以琛,你为什么做空柏年的股票?

为什么逼得苏家无处可逃?

为什么收留苏悠?

为什么将她整成苏小倾的样子?

你病了,自欺欺人也是一种病。”

欧阳子庭沉声说道。

“她那么爱我,我还没有好好爱过她呢,那些错过的日子我要一点一点的还回来。

你知道吗,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觉得阿倾没走远,她只是调皮,只是想给我一点小小的惩罚。

阿倾会回来的。

她一直都在。

欧阳,我没病,我很清醒。”

欧阳子庭盯着温以琛,他提及苏小倾的时候,冰冻十尺的眼眸里冰山融化,有阵阵暖意流泻出来。

他心中悲恸,分不清是被温以琛的话绞了心,还是被他的眼神刺穿了心。

温以琛给苏悠找了许多老师,有人教她下棋、有人教她弹琴,有人干脆照着苏小倾的视频一点一点地修正她走路的动作、吃饭的样子。

苏悠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逼疯,但温以琛甩下话说“要么学、要么死。”

苏悠从此噤了声,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切都听温以琛的安排。

温以琛带着苏小倾参加商业论坛、参加公司聚会,在外人面前总是一脸温存地介绍,“这是我的夫人苏小倾。”

路氏总裁与夫人伉俪情深的场景在业内和朋友圈中广为流传,温以琛每每出现在大众视野里,总有小女生花痴地看着他,将他当成未来的择偶标准。

可是只有苏悠知道,每当自己表现地与苏小倾不一样时,前一秒还温柔缱绻的男人立刻变得暴躁冷漠,她天天活在恐惧与绝望里。

一年后在专业老师的指导下,苏悠被训练的举手投足间跟苏小倾一模一样。

她穿着一袭白色的棉布长裙,黑色针织毛衣,白皙的脸上似有桃红晕染。

“以琛哥,你看我新摘的花,好看吧。

苏悠一蹦一跳地跑到温以琛面前,将花束放在他鼻子底下。

无名的小花集结成束,开得不管不顾,从高处往下看,宛如一只只展翅欲飞的七彩蝴蝶。

温以琛轻轻嗅了嗅,伸手摸摸苏悠的脑袋,柔声说,“好看。

下回慢点跑,摔跤了又要哭鼻子。”

阳光、花朵,温子初笼罩其中,面容看不真切,苏悠却觉得至少现在温以琛是属于自己的,苏小倾终究是死了,一个死人还能和自己争夺什么。

憋回去榕城。

天很蓝、云朵很白,原本还冒着凉气的冷饮在阳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薄烟浮起,很快就不见了踪影。

温以琛眼神定格,他瞪大眼睛深怕自己看得不真切,马路对面的女人面容清秀,一双眸子宛如林间溪水,似曾相识。

温以琛曾经以为死去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。

女子一头短发干净利落,身穿粉色雪纺衬衫,清丽动人。

她怀抱着一个女孩,跟她穿着同色系的裙子。

女子低头注视着孩子,眉眼间充满了爱意。

孩子指着街头做棉花糖的老大爷咿咿呀呀,女子低头在孩子耳边轻柔地讲话,却碍不住她越来越向前倾的小脑袋。

看来是讲道理失败。

女子温柔地笑了,掏出钱包买了一个棉花糖塞进小女孩手里,两人一边一口,再抬起头时仿佛一对圣诞老公公。

温以琛的心跳漏了一拍,她们真像,她们又不像。

少女时期的苏小倾热情开朗,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心。

眼前的女人沉静如水,不争不抢的性子与苏小倾完全不一样。

温以琛面部轮廓柔和了许多,苏悠终究不是阿倾,大概是心境不同,再怎么训练也不会变成阿倾的样子。

眼前的女人虽然和阿倾不像,但一颦一笑间都能俘获人心。

这世界真小,哪儿都有阿倾的影子。

如果他们的孩子还在,大概也是耍赖着非要买糖吃的年纪吧。

温以琛摇摇头笑了,短暂的欢愉过后带来的是巨大的寂寞。

他转身想要上车,却在看清朝着女子跑过去的男人的面容时定住了。

温以琛仿佛遭到当头一棒,他浑身透凉,眼前的男子不就是顾诚宴吗。

顾诚宴亲昵地在小女孩脸上亲了一口,然后温柔地搂住女子的肩膀,笑着将粘在她嘴边的棉花糖一一清理干净,一家三口其乐融融。

温以琛很想冲上前去大声质问顾诚宴,但理智告诉他不能打草惊蛇。

苏小倾已经死了,他亲手将她的尸体运送回国,亲眼看她被推进滚滚燃烧的熔炉里,亲自将她的骨灰盒半斤锦院别墅,和张淑媛的骨灰并排放在一起。

眼前的人不会是苏小倾,绝对不会是。

难道顾诚宴也受不了苏小倾离世之痛,找了一个眉眼与她有几分相似的女子。

可是孩子呢,孩子看上去2岁左右光景,就算是立即怀孕,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孩子啊。

温以琛强迫自己安静下来,心脏却砰砰跳个不停,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胸腔。

心里有千万个问号冒出来,他也只能硬生生地强迫自己憋回去。

不在乎温以琛走过斑马线,静悄悄地跟在顾诚宴一家三口后,却没想到他们突然回了头,八目相对,顾诚宴一副坦然的表情,女子看着两人的目光交战错愕不已,小女孩先是安静地倚在妈妈胸口朝着温以琛微笑,随后立马被天空中飞翔的小鸟吸引了目光,身体一拱一拱地往前挪动。

“好久不见,但她不是你要找的人。”

看见温以琛久未讲话,顾诚宴先发制人,“你总不可能把这世上长得像她的人都掠回家吧。”

温以琛也觉得绝不是苏小倾,手下冰凉的触感依稀还在,DNA的检测结果也一直在脑海中盘旋,苏小倾只有一个,他不可能不相信科学,相信自己依譁的眼睛。

可是眼前的女子散发出阵阵熟悉的气质又让他心生迷惑,温以琛的大脑飞速运转着,再抬头时一家三口已经转身往前走去。

温以琛第一次觉得自己脑子混沌,他突然想到那女子从未开口,是不是害怕自己一发声就暴漏了身份?

温以琛快速往前跑去,抓住女子右肩将她与顾诚宴拉开一段距离,然后抢走了她手中的孩子。

一系列动作简洁迅速,顾诚宴还没反应过来,孩子就不翼而飞。

“啊!

你还我孩子!”

女子惊慌失措尖叫起来。

温以琛站在原地,怀中的女孩哇哇大哭他却一丝声音也听不见,有行人纷纷侧目,他也一点也不在乎。

在女子张口大喊的时候,温以琛早就泪流满面。

“阿倾。

“温以琛温柔地唤到,声音颤抖地不像样。

“你还我孩子,还我孩子。”

女子充耳不闻,疯了似的大声喊叫。

顾诚宴身边的保镖反应过来抢回了温以琛手中的女孩,然后护送一家三口上了车。

望着远远驶离的汽车,温以琛才觉得自己猛然回到了现实。

那女子一定是苏小倾。

这一年来不管他下了多大力气改造苏悠,她们的声音终是不像,苏悠安静的时候颇有苏小倾的影子,一旦开口,功力全失。

锦院别墅二楼的书房门虚掩着,透出丝丝灯光。

温以琛有1年多的时间不敢踏进锦院别墅的大门,他害怕看见跟苏小倾有关的一切东西,小到她爱的榕树盆栽,大到摆在客厅的钢琴,每一件都提醒着他苏小倾再也回不来了。

此刻,温以琛无力地靠在沙发靠背上,手中一叠厚厚的资料被他翻得有些皱。

女孩2岁,苏小倾离开已经有三年时间了,孩子是顾诚宴的。

那又怎样,他不在乎,他只要苏小倾。

很知足金地别墅。

女孩在顾诚宴的安抚下好不容易才睡着,眼角还挂着泪滴。

女子还穿着白天的面部长裙,赤脚才在地上,她静静地蹲在婴儿床旁,良久没有起身。

“阿倾,你放心,有我在。”

顾诚宴发现她肩膀微微抖动,将她拉起来抱在怀中,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背。

“我们让宝宝安静地睡一会好吗。”

客厅里,苏小倾坐在沙发上,额头抵着墙壁,“我一直都不是个好妈妈,连孩子都保护不了。”

她眼神空虚,起先是用头轻轻地一下一下撞着墙,随后力气慢慢变大。

顾诚宴急忙将她护在怀里,让苏小倾的头一下一下撞击在自己的胸膛上,胸口闷闷地痛,顾诚宴默默忍受着。

一年前,苏小倾确实失去了一个孩子,可她那时是双胎妊娠。

顾诚宴至今还记得当时流产手术的惊心动魄,纵使自己拿了多年手术刀,依旧控制不住发抖的双手。

病床上半麻的苏小倾用尽力气苦苦哀求,“诚宴,求你保住这个孩子。”

顾诚宴的额头上被汗水浸湿,“这会要了你的命。

为了他值得吗。”

苏小倾摇摇头虚弱地说,“求你了,我做过检查,这辈子怀孕的几率非常低,诚宴,我怕我再也当不了妈妈。

我会努力的,我一定能坚持住,我们一起努力,救救这个孩子。

我相信你,你的医术那么高,一定有办法的。”

如果不是为了保密,这一定算得上是顾诚宴最为成功的手术之一,苏小倾从鬼门关走了一道,用性命保住了这个孩子。

几天后,苏悠拿着标本到病房刺激苏小倾,苏小倾产后抑郁症状逐渐加深。

就在她想从病房窗户跳下时,女儿在肚子里的胎动让她瞬间清醒。

“诚宴,带我出国吧,我想重新开始。”

一句话,满含着苏悠的绝望与心死,也让顾诚宴看到了希望。

整个孕期并不容易。

苏小倾孕吐反应严重,顾诚宴想方设法地给她做吃的,练就了一身好本领。

孕晚期的时候,苏小倾抑郁症家中,经常拿着刀伤害自己,手臂上留下了多条刀疤。

顾诚宴寸步不离地守着苏小倾,守着自己得来不易的“幸福”。

孩子呱呱坠地的那一刻,苏小倾哭了,她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孩子头顶,金黄的光圈缠绕,就像是小天使降临。

苏小倾顿时觉得自己得到了救赎,这么可爱的孩子,自己哪有权利倒下。

喂奶、早教、洗衣、做饭,苏小倾凡事都亲力亲为,他们就像正常的家庭一样,忍受着宝宝半夜不睡的痛苦,享受着宝宝第一次爬、第一次叫爸爸妈妈的喜悦。

苏小倾的病好了,可温以琛的出现又勾起了她潜意识里的抑郁与恐惧。

苏小倾大力地撞击着顾诚宴的胸膛,“我真蠢,我怎么能放手,怎么能让宝宝受这么大的惊吓。”

顾诚宴轻声安抚,“阿倾,安静安静,你看,宝宝现在不是好好的,她睡了,咱们都轻声点好吗。

我刚才问她明天要不要吃妈妈做的蛋卷,宝宝点头笑了。

阿倾,你去准备准备材料,咱们一起给她烤蛋卷好吗,她看见了一定会肯开心的。”

“殪崋好,蛋卷蛋卷。”

苏小倾呢喃着,她擦干眼泪开始准备材料。

终于结束了一整天的兵荒马乱。

苏小倾执意要将孩子从婴儿床里抱出来,放在大床中间。

一家三口就这样在大床上睡了一夜。

清晨,明晃晃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,光影层叠。

顾城宴转头看见还在睡的苏小倾,她的睫毛微微颤动,像振翅欲飞的蝴蝶。

身旁的女儿头紧挨床头,小腿不安分地挂在妈妈的手臂上“岁月静好”顾城宴心里突然就闪过了这四个字。

苏小倾慢慢睁开眼睛, 视线牢牢地锁定在女儿身上,长长舒了口气。

“小宝还在睡,咱们先去吃早饭吧,这里有阿姨在。”

顾城宴轻轻的捋了捋苏小倾的短发柔声说。

苏小倾坚定地摇头,“不,我要守着小宝。”

从女儿醒来后的每一刻,苏小倾都将她抱在怀里,连吃饭上厕所都不曾放手。

顾城宴干脆坐在地上,守在母女两人身旁,“阿倾,我保护你们,不要怕。

谁也不能把我们拆散。”

中饭过后,顾城宴接到温以琛的电话,“你想让一年前温顾两家的大战再爆发一次吗?”

顾城宴自信地说,“随时恭候,无论怎样,我不会再放手。

即使是两败俱伤。”

为了避免相同的事情再次发生,顾城宴早早谋划,将家中大部分资金转往国外,将家族事业尽量向国外扩展,1年多的时间颇有成效。

除此之外,他还为顾家每个人买了基金,保障他们的基本生活。

顾城宴从不打无准备之仗,这次他绝不会再被逼入绝境。

仅仅2天,一通海外电话让顾城宴心下大惊。

他不知道温以琛怎样将手伸向国外,他在国外的投资大幅缩水,国内的业务又被指控偷税漏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