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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阮欢欢姜郁白》是网络作者“阮欢欢”创作的小说推荐小说,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姜郁白阮欢欢,详情概述:”阮欢欢站起身,“我会调查清楚的。”不管是为了小宝还是为了自己,阮欢欢都要揪出背后之人。这次是姜郁白及时发现,若不是姜郁白,那她的小宝……阮欢欢不敢再想,胸腔中涌起熊熊怒火,恨不得将拐走小宝的人剥皮抽骨,吞吃入腹。她恨!恨的咬牙切齿!姜郁白目视着她离去的背影,眼底没有一丝温度,显然是不准备搭话... 阮欢欢姜郁白

阮欢欢姜郁白第67章 在线阅读

他还是不相信她。

阮欢欢也不强求,确实是她弄丢了孩子,她无话可说。

可姜郁白的所作所为,还是寒了她的心。

“我没卖小宝,不管你信不信,这都是事实。”

阮欢欢站起身,“我会调查清楚的。”

不管是为了小宝还是为了自己,阮欢欢都要揪出背后之人。

这次是姜郁白及时发现,若不是姜郁白,那她的小宝……阮欢欢不敢再想,胸腔中涌起熊熊怒火,恨不得将拐走小宝的人剥皮抽骨,吞吃入腹。

她恨!

恨的咬牙切齿!

姜郁白目视着她离去的背影,眼底没有一丝温度,显然是不准备搭话。

……时隔多日,两人之间的关系又变成阮欢欢刚穿越过来时的疏离与戒备,甚至比之更甚。

以前姜郁白还会跟阮欢欢说两句话,现在姜郁白看她就像在看空气。

阮欢欢也不理,她心里也较着劲,只管照顾小宝,不搭理姜郁白。

小宝敏感的感受到家中紧张的氛围,茫然的拽着阮欢欢的手,软糯糯道:“娘亲,你在和爹爹生气吗?”

“娘亲没有。”

阮欢欢轻轻给他身上抹药,用的都是医疗仓库中最好的外伤药。

“那你和爹爹怎么不说话了呀?”

阮欢欢给他穿好衣服:“没有不说话,只是爹爹和娘亲都太忙了,没时间说话而已。”

她不想跟小宝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,捏了把他的鼻子,轻笑道:“好了小宝,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,会变小老头的。”

“那好吧,大人真复杂。”

小宝耸耸肩,将身子歪在阮欢欢怀中,“娘亲抱。”

绑架一事终究吓到了小宝,他现在变得更粘人了。

阮欢欢也乐得宠他,纵容的抱着他:“小宝今天跟着爹爹好不好?

娘亲有事情要出去。”

“不要,小宝要和娘亲一起。”

小宝一双小手搂紧她的脖子,小脸儿在她脖颈间磨蹭。

“可是娘亲有事情不能带小宝呀。”

阮欢欢柔声劝说,好说歹说才将小宝说动,让他跟着姜郁白留在家。

将小宝交给姜郁白的时候,姜郁白正坐在小马扎上磨刀。

见到来人,冷眸微瞥她一眼,低头继续磨刀。

那双瞳孔中波澜不惊,展现不出半分情绪。

往常他会问她去做什么,多久回来,如今也不再问。

阮欢欢想了想,还是解释了一句:“我去县里,晚上才回。”

“嗯。”

姜郁白冷冷回她一道鼻音,冷漠不带一丝感情。

阮欢欢盯着他半响,没再说话,挎着她常用的篮子转身就走。

可等她走出一段距离后,才发现篮子里装着一个破旧的荷包,是姜郁白常用的那款。

荷包里装着零散的铜板和银锭子,加起来竟有三两多。

——是程家所剩不多的银钱。

阮欢欢握着荷包的手颤了颤,面上闪过抹不自然。

随即快速将荷包塞到怀中,加快步伐去了县里。

小绿豆早就在等她了,见她来了,悄默声凑过去,轻声道:“小红豆怕他跑了,一直偷偷在后面跟着,昨晚听说他们准备再干一场就撤。”

“小红豆安全吗?”

她有些担心那小乞儿。

虽然小乞儿一般都不入人贩子的眼,可小红豆毕竟年纪小,还是个女娃娃,跟踪之事太过危险。

“温娘子放心吧,隔一会儿就有伙伴们传消息来,乞丐是最不引人注意的,安全的很。”

阮欢欢这才放心,又详细询问了一些事情。

不得不说,乞丐身为地下最大的情报组织团体,做什么事都又方便又利索。

她找小绿豆换取了好多次消息,小绿豆这人又聪明又机灵,关键人还实诚,一直记着她给过他肉包子。

所以阮欢欢此次调查人贩子也找了小绿豆。

这是一个团伙,有六个人,其中一人竟和阮欢欢同一个村子里的,这也怪不得他们对小宝的信息知道的清清楚楚了。

“小红豆说,他们准备等下午,教书先生去学堂的时候,把他家六岁的儿子偷走。”

“那孩子是那位先生的老来子,原本那位先生的妻子难产而亡,这么多年一直是先生自己照顾孩子,往常他去教书,就将那孩子关家里,没人看着,特别好下手。”

阮欢欢听着小绿豆提供的信息,眼底闪过抹狠辣。

敢绑架她的小宝,那她就将这群人全都绳之以法!

思及此,她叫过小绿豆,附耳轻声说了些什么。

小绿豆连连点头,黑亮的双眸中迸发出惊喜。

……下午,城东。

一位中年男子身着素青长衫出门,临关门前向屋内叮嘱道:“须将大字写完才可玩闹。”

“好!”

院内,一稚童脆生生的应和。

中年男子这才关门离去。

他身影才消失不就,巷子尽头便出现一国字脸男人。

男人左右瞧瞧,见巷中无人,便招呼同伴。

紧接着,又冒出两道身影,三人齐齐往砖瓦房行进。

没一会儿,便动作利落的抱着一孩子快步走出来。

隐在暗处的小绿豆见状,眼眸一亮,大喝:“给我打!”

顿时,巷中窜出一群小乞丐,冲着那几个人贩子就揍。

人贩子躲闪不及,被群小屁孩揍的连连痛呼。

正要怒骂,便见一群衙役赶来:“光天化日下偷孩子?

拿下!”

嘴硬的男人几个拍花子面色一变,扔下孩子就往巷口跑。

他们是惯犯,对地形又极为熟悉,逃跑的速度极快,别说小绿豆几个孩子了,就连衙役都差些追丢了。

阮欢欢隐在暗处,眼尖的看见巷口外停着一辆破烂的驴车,驴车前沿上坐着一个戴草帽的男人,那草帽压的极低,让人瞧不清面容。

而那几个拍花子,赫然在冲着这边的巷口跑来。

阮欢欢连忙大喝:“拦下那辆驴车,那是他们的同伙!”

衙役们一怔,顺着阮欢欢所指的方向看去。

这声音也惊动了那赶驴车的男人,他神色一变,抽鞭子就要驾车跑开。

阮欢欢一咬牙,瞬间冲出去:“不许走!”

她顾不得自己会惊世骇俗,双手翻飞,医疗仓库中的银针冲着驾车的男子飞去。

男子只觉腰腹部突然酸痛,猛地丧失了支撑力,狼狈的从驴车上跌下。

“趴下!”

阮欢欢脚下急转,几枚银针冲着巷中几个拍花子而去。

衙役们飞快趴下。

脸刚着地,便听耳边几道重物落地的声音,扭头一看,竟见几个拍花子都倒地不起,凄惨的痛呼。

领头的衙役猛然倒吸了一口冷气:“温娘子好身手!”

阮欢欢长长呼出一口气,她也是急中生智,怕这群人跑了。

让她杀人她不会,但若是让她找穴位,她却拿手的很。

就是这距离有点远,她只能估算个大概的位置,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一击全中。

她惊喜的跑过去,查看自己的银针,惊喜道:“哎呦呵,我这么厉害呢?

难不成真能练成暴雨梨花针?”

“温娘子竟还有这江湖秘法?”

一衙役惊呼,眸中满是崇拜。

阮欢欢:“……”这怎么还有个傻子啊?

她摇摇头:“这不是什么江湖秘法,是脉象。”

“你看这里。”

阮欢欢指着一拍花子的腰腹部,“从这里到这里都是带脉,带脉能约束全身纵行的各条经脉,若是带脉受损,腰部便会失去支撑力,严重的直接瘫痪。”

她的银针方才便是刺进了这里。

几个衙役恍然大悟的点头:“那以后我们抓人就专门往这……带脉上打。”

“对,这样好抓!”

阮欢欢轻笑,将银针一根根的取回。

她也不是每枚银针都刺中了,她原本的想法只是先令这群人短暂的丧失行动能力,没想到一个失手,竟有两个人受伤过重,瘫痪了。

好在嘴还在,便于审问。

她对几个衙役行了礼:“劳烦几位官爷,快将这群人都抓起来审问,免得他们祸害更多的孩子。”

“那是自然,辛苦温娘子相助了。”

说完,他们便将还在痛呼的几人绑起来带走。

临走时,那个跟阮欢欢同村的拍花子还在恶狠狠的看着她,不甘的冲她吐出一口唾沫。

“我呸!

程氏你个贱人,看老子不弄死你!”

阮欢欢挑眉轻笑:“你先能活着出来再说吧。”

只不过……他们恐怕没这个机会了。

“贱妇……”他还要骂,衙役直接一拳打在他头上:“小憋三还敢猖狂?!”

话落,就是一顿拳打脚踢。

那人边骂边惨叫的被衙役们捆走了。

小绿豆他们此刻才敢过来,带着那个教书先生的儿子一起,排排站了一排小萝卜头,都睁着惊恐又好奇的大眼睛盯着她。

阮欢欢失笑,伸手招呼那位被绑架的可怜小孩:“你叫什么?”

“小子谈慎,多谢娘子相救。”

谈慎恭恭敬敬行了一礼,双眸中满是孺慕之情。

哪怕只是小小几岁稚童,一言一行竟已有了文人的姿态。

阮欢欢看的欢喜,忍不住想到小宝若是也穿这样一身青衫,儒雅的与她谈笑的模样。

她暗下决心,将小宝送学堂的事情要赶紧呀,只是现下程家还没那么多银钱。

——要挣钱啊!

阮欢欢心中憧憬着,冲谈慎道:“过来,我给你把把脉。”

小家伙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过来,举手投足皆充满书香气息。

她细细把脉,发觉没有中药的痕迹这才放心,叮嘱他多吃蔬菜多运动,这才放他离开。

直到此刻,一群小乞儿才兴冲冲的围住阮欢欢,七嘴八舌的询问她。

“温娘子,您使得那招太厉害了,我都没看清,他们就趴下了!”

“就是就是,那银针我可以看看吗?”

“我能跟您学吗?”

“温娘子,你能不能教教我们。”

阮欢欢被嚷的哭笑不得,这群小萝卜头们兴致盎然,她感觉自己就像他们的大姐大了。

但他们还小,这招数太过毒辣,一不小心或使人残疾,她怕孩子们误伤他人,便没教。

叮嘱了他们两句,又给他们买了肉包子便往回走了。

还未进村,远远的便见村口站着一身材挺拔的高大男子。

男人的身形被夕阳拉长,落日的余晖斜照在他身上,像是为他镀上了一层暖光,将他平日自带的肃杀气息都压盖了七八分。

他似在等人,直愣愣的站在那里,像一棵松。

阮欢欢脚步一顿,怔愣片刻,走近:“你在等我?”

“路过。”

姜郁白声调冷硬,看向阮欢欢的眼神带着抹不自然,逃离般的转过身,“走吧,回家。”

阮欢欢忍不住轻笑,这嘴硬的男人啊。

明明就是关心她,还装?

为我儿子陪葬因为阮欢欢出手,六个拍花子全被押入大牢就审。

不查不知道,一查吓一跳,他们竟在这里盘踞了多年,卖掉的孩子更是不计其数。

连三年前轰动全县的富家公子丢失案都是他们做的。

三年了,那丢失独子的富户一直都没找到罪魁祸首,也没找到儿子。

没想到阮欢欢阴差阳错的,竟然破了!

全县轰动了,她们都知晓,那位善心的女医温娘子又立大功了。

一时之间,阮欢欢的名声又翻倍上涨,成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。

阮欢欢本人却很意外,眼见着摊位上来看病的病人们都带着礼品要送给她,她有些受宠若惊。

“乡亲们对我这么热情,我都不知道怎么回报了。”

一众送礼的乡亲们连连摆手:“我们是感谢您的。”

“对,您不要我们的诊费,免费为我们看病,只收取药费,我们真的很感激。”

“温娘子,我儿子就是被那群可恶的拍花子拐走的,虽然不知道被他们卖到哪里了,但能找到罪魁祸首我心中非常感激您,您就收下这些礼品吧。”

“是啊温娘子,这都是我们的一片心。”

阮欢欢看着大家伙递过来的东西,都是吃食或衣物鞋子一类的,不贵,但胜在有心意。

她拒绝不了,想了想干脆道:“好,那我就收下了,不过我送你们的礼物,你们也要收才行。”

众人惊呼,齐齐摆手拒绝。

阮欢欢执意:“不贵,都是我自己去山上采的,我做成了花果茶,你们泡水喝对身体有好处,夏日里放井里冰一冰喝着也爽口。”

“明日你们自来取,别等我一家一家的送上门啊。”

她开了句玩笑,忽略过了这个话题。

众人听罢,纷纷笑着应了。

孙大娘在旁边叹气:“你这丫头咋这么大方呢?

就算是自己去山上采的,你卖也能卖几个铜板啊。”

阮欢欢笑笑,不语。

“就你好心!”

孙大娘翻了个白眼,嘴上嫌弃,心中却很佩服阮欢欢的心性。

……三日后,干旱了许久的土地终于迎来了一场小雨,燥热的天气终于缓解。

这雨却挡不住众人的脚步,纷纷举着伞站在路边,各个面上都义愤填膺。

——六位人贩子,今日游街示众,流放千里。

阮欢欢也混在人群中,没打伞,任由蒙蒙细雨打在身上。

衙门游行的车队远远而来,速度极慢,让众人能清楚看到那几个拍花子的下场。

“呸!

不是人的东西!”

有人将硬石头往拍花子身上扔去,狠狠砸在一人头上。

那人想骂,可嘴被捂住,只能赤红着双眸狠狠的瞪着在场众人。

“还敢瞪我们?!”

砰——这人端着尿桶,连桶一起扔在那人身上。

那人目次欲裂,挣扎的更厉害。

“老实点!”

衙役呵斥,他才安静。

这些天在牢里,他们被折磨的去了半条命,早就老实了,但心中还是不服。

若不是那个叫阮欢欢的贱人,他们就算被衙役们发现也能逃走,何至于受这苦?

这般想着,便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的阮欢欢。

那位和阮欢欢同村的拍花子眼眸顿时阴狠起来。

他狠狠瞪着阮欢欢,恨不得要将阮欢欢瞪出个大洞。

她顿时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,从后背往大脑窜出一股寒意,令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
她猛地向后退了一步,后背立刻被人扶住。

“别怕,有我在。”

男人声音冷硬不带一丝温度,却充满了安全感。

阮欢欢错愕的看向身后,姜郁白高大的身形将她牢牢罩在臂弯中,手中油纸伞赫然偏在她的头顶。

她此时才发现,那蒙蒙细雨早就不落她身上了。
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
阮欢欢轻声询问,她虽没刻意避开姜郁白,但也没专门告诉他自己的去向。

姜郁白霸道的将她护住,任由周围人再挤,也挤不到阮欢欢。

他目视前方,装作不在意的道:“刚来,意外碰到了。”

阮欢欢看了看他被淋湿的另一边肩膀,心知他恐怕来了许久,只是一直默默陪在自己身后,并未说话。

能在这么多人里找到她,还如此细心的隔开众人,为她撑伞……阮欢欢双手捂住胸口,觉得这里有些热,有些踏实。

“谢谢。”

她轻言。

男人没回应,耳朵却红了。

“我的儿!

我的儿啊!”

人群中,猛然扑出一个妇人,哭嚎着扑在地上。

阮欢欢认识,这人便是那拍花子的母亲,和她同村的张婆子。

张婆子哭着挡住众人扔过来的石头和屎尿,哀求道:“不要扔了,求求你们,不要扔我儿子……”众人哪里管?

连她也一起骂。

阮欢欢这才知道,游街示众并不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扔臭鸡蛋、烂菜叶子那些,大家伙家里情况都不好,自然是舍不得将吃的浪费掉。

他们扔的大多还是石头,这也就导致几个人贩子都被砸的头破血流。

“别砸了!”

张婆子被砸破了头,气这群人不放过自己孩子,更气阮欢欢害了她儿子。

一眼见到人群中的阮欢欢,当即面色一狠:“程氏!

都是你害了我儿子,你给我儿子陪葬!”

话落,捡起石头冲着阮欢欢面门掷去。

苏家丫头搞的鬼张婆子动作极快,众人谁也没意识到,一个懦弱哀求的村妇,会突然发狠砸人。

就连阮欢欢自己都没有想到。

眼看那成人拳头打的石头就要落在自己面上,她惊的愣在原地,下意识埋入姜郁白怀中,屏住呼吸闭上眼。

停隔两秒,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。

睁眼看去,那拳头被姜郁白攥在手中。

他一双瞳孔中燃烧着汹涌的怒意,看向张婆子的眼神,像是要将她烧穿。

张婆子吓得后退两步,跌坐在地,一瞬间只觉得周围空气骤冷,从头到脚都是冷的。

“不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