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娇那么乖!傅爷还不破戒吗免费(余歌陆长安)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(娇娇那么乖!傅爷还不破戒吗小说免费阅读)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(娇娇那么乖!傅爷还不破戒吗)

小说《娇娇那么乖!傅爷还不破戒吗》是网络作者“余歌”写的一本穿越重生小说。以下是《娇娇那么乖!傅爷还不破戒吗》内容概括:会念诗有什么了不起的,回头你给爹狠狠揍他。”这边笑得正开心的砚儿突然打了个喷嚏,这是来自亲爹的恨意。又过了十余日,终于回到了盛京。陆长安身体好差不多了,但尽管京兆府一直要求放人,傅景辰还是将他关进了大理寺监牢...

小说叫做《娇娇那么乖!傅爷还不破戒吗》,是作者“余歌”写的小说,主角是余歌陆长安。本书精彩片段:会念诗有什么了不起的,回头你给爹狠狠揍他。”这边笑得正开心的砚儿突然打了个喷嚏,这是来自亲爹的恨意。又过了十余日,终于回到了盛京。陆长安身体好差不多了,但尽管京兆府一直要求放人,傅景辰还是将他关进了大理寺监牢... 娇娇那么乖!傅爷还不破戒吗

娇娇那么乖!傅爷还不破戒吗第4章 在线阅读

砚儿得了表扬,笑得十分开心,还扑腾着小胳膊小腿。

傅景辰抱着女儿坐在马上,听到这笑声,回头看了一眼,气得眼都红了。

再回头看女儿,见小丫头正认真的扯马鬃毛。

“行意,你也争气点,爹教你功夫。

会念诗有什么了不起的,回头你给爹狠狠揍他。”

这边笑得正开心的砚儿突然打了个喷嚏,这是来自亲爹的恨意。

又过了十余日,终于回到了盛京。

陆长安身体好差不多了,但尽管京兆府一直要求放人,傅景辰还是将他关进了大理寺监牢。

余歌坐在马车上,沿着东西大街走,一路上看到了灵云炭铺,灵云绸缎庄,灵云书斋,灵云香粉楼,最后到了灵云粮铺。

张琪和铺子里的伙计在外面候着,见她马车到了,忙都围了上来。

余歌下车,冲张琪和这些伙计鞠了一躬。

“东家,您这不是折煞我们吗?”

张琪忙往后退了两步,不敢受此大礼。

余歌摇头,“灵云这块招牌打出去了,你功不可没,同时也仰赖各位,大家都辛苦了。”

“我们领着不菲的工钱,吃得饱穿得暖,哪有什么辛苦!”

“就是,大家跟着东家,日子越过越好。”

“我们得谢谢东家让我们有活儿干,有工钱拿,能养活一家老小!”

大家纷纷说道。

“我与张琪说过,大家工资每年加一成,干的越久,工钱越高。

当然,有能力者,尽心做事者,咱们工钱只会更高。”

余歌高兴道。

“我们就跟着东家干,干一辈子!”

来到后院,张琪指着桌子上的账册,厚厚的一沓,“灵云所有铺子的账册每月汇总一次,全都在这儿。”

余歌上前拍了拍,“还是那句话,我不查账,只信你这个人。”

张琪拍着胸脯,“绝不辜负姑娘信任。”

余歌笑,“行了,咱们一家人不说客套话。

对了,张大娘身体如何?”

“挺好的,她是不是念起您。”

“我们现在回来了,还要牢她给里外张罗着。”

“她昨儿就回去清扫了,眼下做了一桌子菜,正等着您呢。”

余歌听了这话真舒心,这才是回到家的感觉。

“行,咱们回家。”

回到巷子深处那宅院,大门推开,海棠花又到了盛开的时节,香气扑鼻而来。

张大娘自西厨房出来,笑着迎上来:“夫人,您可回来了,快快进来!”

院前院后,屋里屋外打扫的干干净净,敞间摆着圆桌,桌上酒菜都上齐了。

子衿闻着饭菜香,竟然抹了一把泪。

“终于回家了,终于能好好吃饭了。”

谨烟笑她,但眼里也有泪。

张大娘招呼大家坐,再看看行意,看看砚儿,喜欢的不行。

“这是咱们小公子,这是小小姐。”

看着两个孩子,不由想到当初的凶险,感叹道:“夫人受苦了,可也总算苦尽甘来。”

余歌叹了口气,哪有什么苦尽甘来,往后的路只会更难。

她见曲墨染神色疲惫,忙将她扶着坐下来。

“往后你就在这儿养着吧,等孩子生下来再做打算。”

曲墨染点头,“嗯,听你的。”

大家刚落座,院门咚咚敲响了。

“谁啊?”

张大娘要起身去看,谨烟先她一步,“您坐着,我去。”

她来到院门前,没有直接开门,而是从门缝往外瞄了一眼,这一瞄只觉通体发寒。

她匆匆走回来,冲余歌道:“谢子安在外面。”

余歌眉头皱紧,一个原本该死了的人,也不知他现在是人是鬼。

“他怎么知道您回来了?”

这谢子安因救驾有功,不但袭了靖安侯的爵位,眼下还是禁卫军副统领,皇上跟前的红人。

张琪管理这些铺面,首先得跟官府打好交道,因此官场上的事,他也知道一些。

“谢子安还在谢家祖坟给您立了坟,常去祭奠,还曾在大街上哭,百姓们见此以为他多深情,纷纷赞扬他。

他还放话出去,说此生只娶您一人,靖安侯夫人也只有您一人。”

张琪说着都觉牙碜。

“我在京中带砚儿的时候,一直藏在肃平王府后院,算是与世隔绝也听到了一些。

最恶心人的是有人还据此写了一本叫《云鬓乱》的戏谱,那段时间非常火,每间戏楼都在唱,里面将谢子安写成一个忠贞不渝的好男人,将你二人之间写成了感天动地的爱情悲剧。

小姑娘们尤其喜欢听,以前妇人们聚一起说张家长李家短,那段时间就讲你二人,街头巷尾的还有人唱里面的唱词的。”

谨烟气愤道。

余歌叹了口气,想说什么又无话可说,接着又叹了口气。

“我去揍他!”

子衿卷着袖子要出去。

余歌拉住了她,“算了,与这种无耻之人生气,实在不值当。”

好在那边敲了几下,倒也不敲了。

正在众人以为他已经走了的时候,他在外面喊道:“卿卿,你还活着,我真高兴。”

只这一句,然后就没了。

余歌皱起眉头,这话细一琢磨,却让人心里发毛。

有一句话说得好,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,况谢子安这种卑鄙至极的。

接下来几日,余歌待在家里没有出门,每日吃了睡,睡了吃,再就是带着两个孩子玩。

这两年太累了,一回家,懒劲儿就上来了,总想找个地方趴着。

这日中午,乞丐舔着脸来了。

余歌睨了他一眼,“要饭的走错门了吧?”

乞丐嘿嘿笑,“没走错。”

他敲了敲手里的碗,还是当初她替傅景辰赔给他的那只,“你给了我碗,就得管我一辈子饭。”

“可我就算养条狗,它至少知道主人是谁,不像某些人,胳膊肘往外拐。”

她本想远走高飞,结果这乞丐掏了她的老窝,把砚儿他们从安州弄来,害她不得不跟着傅景辰回京。

“雁归城那晚你要走,我可没拦着你。”

乞丐道。

余歌挑眉,“我往你酒里下了迷药。”

乞丐啧了一声,“那点迷药能迷昏一头大熊,但迷不昏我。”

余歌转过头懒得搭理乞丐。

乞丐在余歌对面坐下,嘿嘿笑了一会儿,道:“方太师自杀,文臣把矛头指向傅景辰,说是他逼得,皇上也有怒火,当庭斥责了一顿,停职三月,在府中自省。

那些自以为是的文人们,还有学子们还弄了个联名状,罗列了傅景辰上百条罪名,要求皇上严惩他,这两天堵在陆府,正闹得凶呢。”

“他们怎么不分青红皂白?”

“这案子查到铁矿那儿,原本顺藤往上查能查到炼铁的地方,能查到私造兵器的地方,可方子孺一死,铁矿被埋,什么都查不到了。

所以在世人眼中,慈济院坍塌就是连日阴雨造成的,而方子孺一心为善,德高望重,却被傅景辰逼死。”

余歌头趴到石桌上,沉思许久后,转头问乞丐:“皇上很忌讳别人提起当年他强辱陆夫人的事,为何又承认傅景辰,封他为七皇子?”

乞丐捋了捋胡子,“这里要提起一人。”

“谁?”

“北金明硕长公主。”

这北金明硕长公主虽是长公主,但其实是北金太后的义女,她是代表北金来和谈的,但因为长得太美艳,皇上竟然喜欢上她了,还将人留在了宫里。

这位北金长公主据说心性十分善良,不知从哪儿知道了傅景辰是皇上私生子的事,竟让皇上承认了他,并封为皇子。

“她很闲?”

余歌不由嗤道。

没事瞎掺和什么,傅景辰被封皇子,也就意味着被强拖进夺嫡之争中,于他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。

乞丐摇头叹气,“确实挺闲的,据说天天在宫里种花。”

用午饭的时候,乞丐不请自坐,左手一个猪蹄,右手一根大葱,吃得那叫一个满足。

子衿瞪着乞丐,恨不得一拳头上去,那猪蹄本来是张大娘给她炖的!

“还是回家好,外面的饭只能填饱肚子,家里的饭才能吃出幸福感。”

乞丐说着望了一圈饭桌上的人,“还有家人陪着,真好。”

说完,他自己感动的不行,但家人们没人理他。

等大家都吃饱了,乞丐跟张大娘要了一个食盒,将剩下的饭菜扫了进去。

“喂狗?”

余歌挑眉问。

乞丐笑,“带给傅景辰,他不是被禁足了么,为了让他收心养性,皇上罚他每日抄写一遍《金刚经》,还要食素斋。”

“他不挑食?”

“这年头有点荤腥就不错了,还挑食,干脆饿死算了。”

余歌心想反正剩下的这些也要喂狗,喂谁不是喂呢!

下午,余歌带着子衿去了灵云粮铺,每年这个时候正是雁归城青黄不接的时候,她怕雇农们饿肚子,所以让张琪先送几车粮食过去。

待到雁归城秋收,收场好的话,可以供应全国各地的灵云粮铺,不用再从其他地方调运了。

从粮铺出来,走到街上,店铺林立,两边叫卖声此起彼伏,行人三五成群。

盛京之繁华,到底盖过其他地方。

余歌看到卖虎头鞋的,刚拿起一双,就听有人喊了她一声。

她抬头看去,但见谢子安站在几步远的地方,正满眼含泪的看着她,震惊、喜悦、不可置信种种复杂的情绪被他演绎的十分到位。

“卿卿,真的是你吗?”

他一步三晃的快步走来,走到余歌跟前,“真的是你……”说着,他一个大男人竟嚎啕哭了起来,而这动静也迅速引来了大批围观的百姓。

“我以为生死两茫茫,以为这世间再无你的身影,每每夜深,惶恐中惊醒,床侧是凉的,多少次想吊起白绫,干脆下黄泉去找你,可上有年迈的母亲,下面还有几个不懂事的侄子侄女,我没有办法啊!”

一个大男人声泪俱下,哭得腰都挺不起来了,旁观者不由也跟着抹起了眼泪。

“这不是靖安侯。”

“那这个女子是靖安侯夫人?

她没死?”

“世间这有这种奇事,真像戏谱上写的那样,靖安侯和靖安侯夫人的爱情感动上苍了,老天爷都不忍心把他们分开。”

余歌饶有兴致的看着谢子安表演,等他哭得差不多了,淡淡道:“谢子安,我也以为你已经死了。”

“卿卿,能再见到你真好。”

谢子安激动道。

“可你怎么没有死呢?”

“卿卿……还有,你装什么装,我们俩已经和离了。”

余歌这话一出,上一刻还感动的百姓们,这一刻懵了。

不是恩爱两不弃么,怎么还和离了?

戏本也不是这么写的啊?

在周围人质疑声中,谢子安噗通一下跪到了余歌面前。

“卿卿,以前无论我做过什么,求求你原谅我吧。”

“我不跟你和离,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。”

“卿卿,离了你,我就活不了了。”

这番话说的感人,但在余歌听来是要多无耻有多无耻。

还有那不清亮的百姓起哄:“一个大男人,他都给你跪下了,便是以前真做过什么不对的事,你也原谅他吧。”

“对,靖安侯对夫人的深情,我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。”

“您要不原谅他,《云鬓乱》这故意就不能圆满了,我们这些戏迷可不干!”

余歌嘴角抽了抽,合着她要是不和谢子安好,最对不住的就是你们这些凑热闹的?

懒得在这里配合谢子安表演,余歌当下转身要走。

那谢子安竟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,但同时被子衿一脚踢开了。

“嘿,怎么还打人?”

“你个小丫头乱掺和什么。”